“子同起来了,”这是妈妈的声音,“面包马上好了。”
她拿起手机,对方还没挂断呢,在那边喊着:“姐,姐,你怎么了?”
符媛儿的手法很高明,还特意找了一个人遮掩,如果不是子吟深入查找,这件事也许就被符媛儿遮过去了。
他盯着她,以一种审视的眼光,“子卿把你的脑袋打破了,你很恨她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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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子同看了一下时间,符媛儿赶来这里估摸还有二十分钟。
他将一杯茶端到了她面前,“喝茶。”
“我……”符媛儿答不上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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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说的“真相大白”那一天,仿佛是某个节点。
瓶子里装着店内的所有水母。
她明白了,子卿和子吟对他来说是亲人。
符媛儿保持着镇定:“她没有宰小兔子,她只是跟我说了几句话而已。”
她还不屑于跟他一起呢。
她不禁愣了一下,他的语气怎么跟爷爷训斥她的时候一模一样。
“她可以让别人干。”